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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风月山河两相知】

520节日快乐!

不过古代不过520,姑且用七夕来应个景吧!

匆匆赶出来的节日番外,和正文应该没多大关系,随便看看吧(●'◡'●)!

———————下接番外———————



【七夕·摘录】

这是贺祎入职后过的第一个七夕节。

白日里,小皇帝召他入宫,商讨去地方任职的相关事宜。

“爱卿今日可有什么安排?”季宴清捧着一本游记读得津津有味,倏地想起晚上的乞巧节宫宴,想邀贺祎一同。

“回陛下,微臣并无安排。”

本来商讨完任职一事后贺祎该告退了,被小皇帝邀着一同用膳,后又被劝着消消食在出宫,眼下看来许是入了夜方才能够回府了。

季宴清啪地合上书,兴致勃勃地给贺祎提建议:“那爱卿不若与朕一同参加晚上的宫宴吧。”

“怕是于礼不合。”毕竟贺祎如今官职并不高。

小皇帝仍是一脸喜色,“这有何妨?宫宴本就是玩乐的,哪来的这么多规矩。”

贺祎起身道谢。

现下离宫宴开始还有不少的时间,季宴清左右看看似乎没找着什么可以让两人都能打发时间的法子,他自己倒是能捧着这些个闲书看一下午,但是平白让对方来御书房看这么久的书怕是不妥,估计看完了都没什么兴致参加宫宴了。

季宴清想了想收起书,开始给贺祎讲朝堂上或是太傅给他讲课时发生的趣事,当然,只是对皇帝而言的趣事。

不得不说,当一件事以第三者的视角来看时,似乎真的能够发现不少的乐趣。

贺祎听着,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也礼尚往来地给不得出宫的小皇帝讲讲宫外的热闹和无伤大雅的玩笑。

季宴清说到兴头上,还拿出前些日子自己画的画作给贺祎看,满脸写着“快夸我”。

贺祎一幅幅地看过去,也不由得心下惋惜:倘若陛下只是个闲散王爷,或许能比现在更快乐。

当然,这种想法只会浅淡地留下一点不足外道的印子,更不会拿出来和小皇帝说。

突然,贺祎的眸光锁定在一幅画上,画中人物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像是……

“陛下,不知这画上所绘是何人?”

“太傅!”

贺祎蹙眉,过去做太子侍讲时的素养迫使他继续问道:“敢问陛下,是课上所作,还是课下所作?”

面上的喜色渐渐收回去,季宴清嗫嚅着立在一旁。

“陛下金口玉言。”

“……课上所作。太傅大抵是上了年纪,离得远并未看清楚朕在做什么,只以为朕在记录他所讲的内容。”

“朕错了。”

“陛下知错就好,下次万不可再做。希望陛下能够将此事告诉太傅。”

季宴清更蔫了,会被太傅打手心的吧。

御书房一时沉默下来,贺祎本意并不想将气氛弄得如此僵,犹豫片刻将话题引到了旁的上面。

见小皇帝终于笑了才暗自舒了口气。

毕竟还是个孩子呀。

————

只是此事后来被传到了太后耳中,太后罚季宴清将太傅课上所讲经书内容抄五遍。

季宴清一边抄,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已经外出赴任的贺祎爱卿。

后话暂且不提。

【七夕·摘录】

又值七夕,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几个七夕。

贺祎今日无事,季宴清便召对方入宫作陪,待晚宴之时一同前往。

本来还找了御史家的嫡子等人,只是想了想,七夕乞巧之际,晚上要被宫宴占去如此多的时间,也就只有白日里那些公子小姐才有时间能够一起游湖赏景,便也就不下这扰人的令了。

最后入宫作陪的,只有同样是孤家寡人的丞相。

“丞相,你说朕何时能够成婚呐?”

贺祎咬着唇腔的软肉,方才没当着皇帝的面失态,几乎是轻声细语地问:“陛下,这是有喜欢的女子了?”

季宴清歪头想了会,好像对见过的女子并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并无。”

贺祎慢慢松开攥着坐垫的手,暗暗打探:“陛下怎么突然想着要成婚了?”

可别是情窦初开吧?

“前些日子朕在后花园作画时,似乎是有个不怎么见过的小太监在一旁侍候。朕记着他说,若是成婚之后,朕的画里便会有更美的景色了。”

……便是为了作画吗?

这个小太监所言,怕不是为了哪家心急想送女入宫说的。

陛下身边的人,似乎也不太干净了。

贺祎垂下眼帘,静默片刻后,委婉地提示道,“陛下如今可想作画?”

宫中为了庆祝七夕,处处张灯结彩,弄得好不热闹。虽说这些年来,似乎都大差不差没多大变化,但又似乎一年有一年所见的欣喜。

季宴清……季宴清想画。

贺祎见小皇帝矜持地点点头,正想着怎么能不着痕迹地表现出他很想成为画中一部分的意愿,季宴清又矜持地询问:

“丞相可愿入画?”

丞相暗喜。

“这是微臣的荣幸。”

【七夕·摘录】

这是丞相与皇帝表明心意后的第一个七夕。

丞相这些时日来入宫入得十分勤快。

今日倒是来得晚了些。

“丞相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朕还以为丞相今日不愿与朕一同入宴呢。”

季宴清衣服都换好了,正捧着本游记打发最后的时间。

“是我错了,临走之时御史大夫来了趟,商讨了些前些日子提的事,所以才迟了。”

贺祎从背后揽住季宴清,尽量不将衣物弄出褶皱,季宴清倒是放松地倚进对方怀里。

“我知道。”当然还是正事重要的,他刚刚就是故意瞎折腾呢。

————

宴毕,大臣们向皇帝告辞后纷纷外出。

有些喝多了的,季宴清便着太监将其安安稳稳地送上马车。

但有一个喝多了的稍微不太好整。

贺祎。

季宴清在宴席中途便着人悄悄提醒贺祎别喝多,哪成想来灌酒的大臣一个比一个热情,推都推不开,皇帝眼睁睁看着贺丞相从得体的微笑变成木讷的沉默。

……

这得是喝了多少啊?

“将丞相送去寝殿休息,让御膳房做些醒酒的送去。”

这边公公得了吩咐正准备扶着沉默无言的丞相不动声色地去宫中休息,丞相却突然开口了。

“陛下。”

陛下……陛下觉得不妙。

而后季宴清眼睁睁地看着贺祎微微转身冲着他笑了下,“喜欢。”

喧嚷的大殿,渐渐安静了。

虽然两人的关系在这些日子里的潜移默化中近乎成为大臣的共识,但如此直白的承认还是第一次。

季宴清一时没去管那些未出殿的大臣是何想法,他只是想着明日里丞相醒酒后会如何。

应当是……挺有趣的。

“送丞相去……华安殿。”

尚且清醒的大臣内心悲呼:竟就这般带入后宫!

喝醉的大臣仍是咿咿呀呀念叨着不知名的话。

皇帝好声好气地留了句:“此事容后再议。”

意思就是等大家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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